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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安德烈:兩代共讀的36封家書  


《內容簡介》

「我知道他愛我,但是,愛,不等於喜歡,
愛,不等於認識。愛,其實是很多不喜歡、不認識、不溝通的藉口。
因為有愛,所以正常的溝通彷彿可以不必了。
不,我不要掉進這個陷阱。
我失去了小男孩安安沒有關係,但是我可以認識成熟的安德烈。
我要認識這個人。我要認識這個十八歲的人。」
──MM

「你為什麼不試試看進入我的現代、我的網路、我的世界呢?
你為什麼不花點時間,好好思考「打扮」這件事,買點貴的、好的衣服來穿?你為什麼不偶爾去個你從來不會去的酒吧,
去聽聽你從來沒聽過的音樂?難道你已經老到不能再接受新的東西?
還是說,你已經定型,而更糟的是,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經定型得不能動彈?」
──安德烈

36封21世紀的家書 代與代之間最好的禮物
千言萬語一扇門,等待開啟

眼看著兒子從少年變成人,
龍應台發現她完全不了解兒子的內心世界,
新時代,新世界,新人類。

在封閉的兩代關係中,
青年兒女的煩惱和中年父母的挫折,
有沒有一個可以打破沉默、開始溝通的窗口?

  一本跨世代、跨文化的兩代交鋒對話即將登場。你從來沒有想過,兩代人是可以這樣面對面的。藉著《親愛的安德烈》的書寫,龍應台和21歲的安德烈共同找到一個透著天光的窗口。透過36封電子家書,兩代人開始──打開天窗說亮話。透過《親愛的安德烈》的天窗與天光,親愛的青年子女,或許你可以帶著這本書去敲敲爸爸媽媽的門。親愛的天下父母,也許這本書就是你晚餐桌上的讀書會,從此開始進入兒女的心靈世界。



《作者簡介》

龍應台

  33歲寫《野火集》,34歲第一次做母親,從此開始上「人生」課,至今未畢業,且成績不佳。

安德烈

  1985年12月生於台灣,8個月大移居瑞士及德國。2006年秋進入香港大學經濟系,認為經濟學很「好玩」。 



《心得》

第一次看龍應台的書是他的「目送」

當時就被龍應台的文筆給吸引

他的文字不但有哲理也很觸動人心

往往看完一段就會讓我陷入沉思許久

這次看完「親愛的安德烈」這本書亦是如此



雖然龍應台與安德烈並沒有住一起

但他們藉由通信來了解彼此的想法

甚至對某些事情提出自己的看法

透過一來一往的信件

他們不但更了解彼此

也更能站在對方的立場去思考許多事情




書中有一段讓我很感同身受

母:吃飽了沒?
子:恩
母:功課還好嗎?
子:還可以
母:錢夠用嗎?
子:還好
母:恩...掰掰
子:掰掰


我相信這是很多人與父母親之間的對話

就拿我來說

小的時候常常賴在爸媽身邊

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聊

但隨著年紀的增長

我跟父母間卻越來越沒有話題可以說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不想說,還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又或者是我認為他們不會懂???

因此每天在家裡和爸媽聊天的時間越來越少

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

但卻和陌生人沒有太大的差別

有時候,我很懷念小時候的自己

我懷念那個可以恣意和父母撒嬌的年紀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開心





我很羨慕龍應台與安德烈之間既是母子也是朋友的關係

也很羨慕他們有機會透過信件來了解彼此

如果我能和我的父母通通信

或許我們也能更了解彼此吧

只不過,要去實現似乎有點難度就是了





接著和大家分享書裡很棒的句子

希望大家看了也會很有感覺很喜歡

愛,不等餘喜歡,愛,不等於認識。愛,其實是很多不喜歡、不認識、不溝通的藉口。因為有愛,所以正常的溝通彷彿可以不必了。

 

人生,其實像是一條從寬闊的平原走進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結夥而行,歡樂地前推後擠、相濡以沫;一旦進入森林,草叢和荊棘擋路,情形就變了,各人專心走各人的路,尋找各人的方向。那推推擠擠同唱同樂群體情感,那無憂無慮猜忌的同儕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期有。離開這段純潔而明亮的階段,路其實可能越走越孤獨。你將被家庭羈絆,被責任綑綁,將自己的野心套牢,被人生的複雜和矛盾壓抑。你往叢林深處走去,越走越深,不復再有陽光似的夥伴。到了熟透的年齡,即使在群眾的懷抱中,你都可能覺得寂寞無比。

 

這世上,沒有真實世界這回事;只有謊言,迫使你設法穿越。

 

我們心中的痛苦不會因為這個世界有更大或者更「值得」的痛苦而變的徹不足道;它對別人也許為不足道,對我們自己,每一次痛苦都是絕對的,真實的,很重大,很痛。

 

人生像條大河,可能風景清麗,更可能驚濤駭浪。你需要的伴侶,最好是能夠和你並肩立在船頭,淺椹低唱兩岸風光,同時更能在驚濤駭浪中緊緊握住你的手不放的人。換句話說,最好他本身不是你必須應付的驚濤駭浪。

 

極左跟極右,像站在一個圓圈上,看起來像是往兩個相反方向走,其實最後會碰頭,一樣恐怖啦。

 

母親想念成長的孩子,總是單向的;充滿青春活力的孩子奔向他人生的願景,眼睛熱切望著前方,母親只能在後方張望他愈來愈小的背影,揣摩,那地平線有多遠,有多長,怎麼一下子,就看不見了。

 

父母親,對於一個二十歲的人而言,恐怖就像一棟舊房子;你在它裡面,它為你遮風擋雨,給你溫暖和安全,但是房子就是房子,你不會和房子去說話,去溝通,去體貼它、討好它,搬家具時碰破了一個牆角,你也不會去說「對不起」。父母阿,只是你完全視若無睹的住慣了的舊房子吧。

 

所謂父母,就是那不斷對著背影既新喜又悲傷、想追回擁抱又不敢聲張的人。

 

一個青島的朋友跟我說過這個故事。人家送了他們一箱蘋果,打開一看,大部分新鮮青翠,有幾個卻已經開始變色。

我的青島朋友不經思索,伸手就去拿那快要腐壞的;她十七歲的兒子也不經思索就抓了一個最青翠的開始喀擦喀擦啃起來。他母親急著說,「唉呀,先吃壞的呀。壞的不吃,明天怕就不能吃了。」

兒子覺得母親很奇怪,說,「你從壞的吃起,到明天,那好的也逐漸變壞了,結果你就一路在追趕那壞的,你永遠在吃那不新鮮的蘋果。你為什麼不能就直接享受那最好的呢?」

 

無法表達自己的人─不論是由於頻窮,或是由於不自由,或者單單因為心靈的封閉,而無法表達自己的人,我最同情。

 

每一個孩子就是一本經,是為母者終身俸讀的經。這本經不好讀,就看做母親的耐心、愛心、運氣及造化了。「風箏」即使放手飛走了,這本經還是常留母親手中,還是會繼續下去,繼續牽掛下去。

 

大樹,有大樹的長法;小草,有小草的長法。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小草,你不是孤獨的。

 

人生中一個決定牽動另一個決定,一個偶然注定另一個偶然,因此偶然從來不是偶然,一條路勢必走向下一條路,回不了頭。我發現,人生中所有的決定,其實都是過了河的「卒」。

 

生命敗壞的過程,其實就是走向失去。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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